我在秦仰家里昏睡了一个晚上才慢悠悠转醒,我浑身都疼得厉害,手上还连着吊瓶在输液,秦仰撑着脑袋坐在床边打瞌睡。
我伸手碰了碰秦仰的额头,他睡得很浅,一下就被我惊醒了。
“恩……醒了?”
“恩……我好疼啊,秦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