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有喜了啊,搞不明白。
但是下面好痒哦,想吃夫君的肉棒了。
夫君怎么还不回来?
好不容易等到夫君回来,正趴在胯下给他口呢,嘴里塞得满满的,都是日常吃的,便听见他道:“婚礼就放在一月之后吧。”
“一月之后,孤要让全国百姓知道,你是孤的妻子。”
“今日聘礼已经送到你父母那,对了,他们好像高兴得晕过去了。”
诶。
徐棠呆住了。
高兴得、晕过去了?
他的大脑好像承载不了这么多信息,还没反应过来,褚义爵已经拍拍他头,催促让他继续口,湿漉漉的硕大龙根又戳进嘴巴里。
“唔唔。”
好吧,想不明白,那就先伺候夫君罢。
徐棠乖乖舔,虽然肉棒几乎把口腔都占满了,他的舌头依然不觉委屈地殷勤搅动。龟头就爱往他喉口顶,每次都射一堆腥臭的东西进来,可是啊,经过调教,他已觉得这常人受不了的玩意是琼浆玉露般的美味了。
如果父母看见,他们好好的帅儿子不止被抓进宫做王后,还一边舔鸡巴一边潮吹,那可不止是晕过去这般简单。
由于徐棠怀孕,褚义爵折腾他的次数减少了,多是用后面或嘴巴,也不似受孕期那般凶猛,最多一日两次,做完就抱着他,畅想将来再生几个,孩子取何名,就如寻常夫妻一般。
徐棠现在听不进去这些,吃了一个月的粗硬棒子,突然不怎么给他吃了,身体可因此变得饥渴无比了呢,于是褚义爵抱他讲情话,他便去摸人家鸡儿,多数时间都会被拒绝,偶尔摸得褚义爵实在火大,就让他用嘴巴来一发。
即使仅仅射在嘴巴里,也会让他激动得潮吹呢。
没有一点抚慰那种。
……
婚礼前,亲朋好友总得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