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身后一群同伙哄堂大笑,毫无疑问都是在耻笑詹淮秋的年纪。
这种入门级的口刀怎么可能伤得到詹大状,他颔首一笑,继而问黄毛:“小崽子,你知道拖拉机和法拉利的区别吗?”
黄毛被他一秒问傻,压根儿没有get到问题中隐藏的嘲讽,就这种乡村非主流飙车党的段位还想跟你詹爷爷过招,搞得跟我欺负人似的。
詹淮秋走到他面前,脸上绽着樱桃红的酒色,拖着绵绵的醉腔说:“你是农用拖拉机,我是赛级法拉利,论整车配置、提速、抓地力、平稳性、安全性、装逼指数……咱们都不是一个赛道的,所以带上你这帮徒子徒孙,该干嘛干嘛去吧,别给叔叔添堵。”
就算再是车盲,也知道拖拉机和法拉利能出现在一个句式里的唯一可能,就是被当作反面教材。
“你……你他妈再说一遍?”黄毛说炸毛就炸毛,当着自己兄弟的面被套上“拖拉机”的帽子让他颜面尽失,必须给自己挣足一口气:“你信不信我在这儿就卸你俩胳膊?”
“哟,”詹淮秋不怒反笑:“看来还是个‘暴躁的拖拉机’?”
妈蛋,吴晓峰气急败坏,今晚他算是栽在拖拉机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