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儿,蹲下来,我帮你弄出来。"
言清漓从高潮的余韵后渐渐缓过来,轻轻推开陆眉,声音却骤然变得疏冷:“不必了,我服了许久的避子丸,已经没那么容易受孕了。”
她服避子丸,只能是为了其他男人,陆眉面色铁青,愠怒又心疼,见她说完就背对着他躺下了,似是在生气,想必是他肉入宫腔弄疼了她,他只能暂压心中酸涩,过去安抚。
“可还疼我方才只想着令你更愉悦些,并非故意要入进那里,下回"
言清漓冷冷打断他:“无妨,又不是第一次了,不疼。”
除了裴澈,与她有过情事的男人每个都或多或少进入过那处,发现她能适应且情潮来得更激烈后,下次对她就“毫不留情”了,她早已习惯,哪有陆眉以为的那么严重。
陆眉再次噎住。
脑中还浮现出平安镇那晚,她一丝不挂地被麟王关在房中,麟王想是将她要得极狠,她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。
才恩爱完,她就故意在他面前提起其他男人,饶是陆眉知她身不由己,饶是他心胸再宽阔,也难免会生妒。
可比起没用的争风吃醋,他也意识到,她的气恼恐怕另有原因。
思来想去,陆眉觉得她八成在介意他的“过去”,说不定她也如他一样,想象出了他与其他女子……
“可是在恼我以前的事?”陆眉温声低语,打算借此时机,向她解释清楚。
言清漓没想到他这么懂女人,一下就将她的心思猜个正着,她又气又委屈,同时又觉得被他看穿很没面子,起身向他砸了只软枕,开始秋后算账:“阿烟姑娘都与我说了,你对落难的青楼女子施以援手,你是假风流,实际上正直得很!可是你……你……”
她原本已经相信了陆眉的为人,可裴凌第一回时,不到半柱香就交枪了,且他只会横冲直撞,根本没什么技巧可言。但是陆眉……陆眉居然能将她弄得神魂颠倒,动作熟练又持久,分明就是老手了!
她羞于直言被他弄得太舒坦,气鼓鼓地红着脸,平时口齿挺凌厉的,这会儿却变得结巴:“你……你看起来并非第一回了……你是不是……是不是还有过别的相好!”
她又想起那句“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”,陆眉见过天下美色,难道就没有假戏真做的时候吗?兴许阿烟姑娘她们不知道呢。
陆眉神情怔怔,好半晌后,忽然开怀大笑。
“你做什么!小声些!”
他笑得好大声,言清漓生怕他会吵醒莺歌与温成,却忘了她自己方才浪叫得比这声音还大。
陆眉猛地将她拽进怀里,她刚要挣扎,他的舌头便滑进了她的耳洞里。
“啊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