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一沉,十分不悦,却架不住那句“阿漓要四殿下用大肉棒快些脔我”的勾引,腰腹绷紧,重重插入,快速地抽送起来。
“啊~啊~~呜呜啊啊~~”
言清漓满足了。
铜镜中,她看到自己大张着腿被那人贪到说不出话,颜如渥丹,发带松散,奶白的双乳颠摇不止,囊袋啪啪啪地打在穴儿上,滚烫的阳具直接快成了一道残影,将花液捣成了白沫,糊在了穴口上。
脚上的靴儿也掉了一只,只剩下白色的罗袜,另一只也岌岌可危,摇摇晃晃地挂在脚上,不多时,便啪嗒一声掉了下去。
这一幕,竟让她不由想到陆眉塞给她的那些春宫,好似图中的女子便是如此骚的模样。
“阿漓,记住你现在这个样子。”宁天麟面容昏暗,看向铜镜中交合的二人,阴郁道:“其他男人再碰你时,便想想今日,想想我今日是如何…”顿了一下,他才咬牙说出那个字,“想想我今日是如何肏你的!”
宁天麟此人狠辣归狠辣,却腹有诗书,礼仪有度。这般污秽的字眼儿从他口中说出,言清漓只觉脑仁一麻,快感比方才还要强烈。
说也奇怪,他说完这句话后,她顺着一回想,想到昨夜裴凌伏在她身上凶猛冲撞时,好像忽然就变成了宁天麟,脑中也立刻出现他那根粗大的阳具顶开她穴儿的一幕。
“记得了么?”
宁天麟向上重重一顶。
“啊~~记得了~阿漓记得了呜呜啊~啊~再深些!”
菇头如愿以偿地破开花宫,她仰颈娇呼,随后迎来更激烈迅猛的抽插。
快感攀向巅峰,她断断续续地回应着,肉棒将她穴儿肏弄得如同一个灌满了水的水囊,被巨大的阳具塞着都止不住地向外淌水。
察觉她要受不住了,宁天麟拔出阳具,那被撑成了一个圆洞的穴口立即滋出了几股清液,将铜镜上的两人溅得一片模糊。
宁天麟没给她平缓的机会,拂掉茶盏,立刻又将她置于桌上,按压住她双腿入了进去。
肉茎插入穴缝时发出黏腻腻的动静,他掰开穴口,奋力一顶,便又整根没入,直捣深宫,以迅疾之势猛力肏弄。
小穴儿被肏得噗滋滋作响,靡红一片,白浆挂满了两人的下身,快感一浪接着一浪,将她击得狼狈溃败。言清漓躺在桌上再顾不上自己的叫声会不会叫外头的人听到,骨头都被肏软了,身子完全失了力,只能承受着这灭顶的颤栗。
宁天麟看着早已魂飞天外的人儿,满足的同时,又想起那个梗在他心里的结。
得知裴澈这个人的存在后,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,这种恐慌甚至大过了言琛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