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是不是言琛禁欲了许久,又加上方才已经泄过一回,他充沛的精力如在上战场杀敵,将她“殺”的片甲不留,溃不成句,除了抓着他肌肉贲张的身体拼命尖叫与泄身,再无暇去思考任何事。
言琛向来话少,不像裴凌那般会在床笫间骚话连篇地逗弄她,他大多时候都是绷着一张冷峻的脸闷头不语地干她,可她偏偏不觉得他这样无趣,反而觉得像他那样一个清风冷月般的男子,一语不发地专注做这种原始的交合之事极有魅力,好似突然就将他从遥不可及的云端拉进了地底。
她忽然很想去燃上灯,想看看此时此刻将她干得死去活来的男人,在黑暗中是否也如白日里对她表现出来的那般冷淡。
言琛箍着她的腰一阵猛烈抽挺,余光瞥见那花枝乱颤的女子正眨着一双晶亮的圆眸,虚晃的目光努力地想要聚在看他身上。
他眸光一暗,明知她夜视的能力不如他,就算叫她看她也不可能看清他的脸,可被她这么瞧着,他又觉得自己仿佛真的被她看透了。
半年前,他与她做这样亲密的事,还可以毫不犹豫地与她对视,可今时今日她的身份不同了。
如果从前他欺辱自己的幼妹是罪不可赦的行径,那么此时此刻,他不仅欺辱了自己的妹妹,还欺辱了旁人的妻子,实乃罪大恶极。
他一把覆住她的眼,不愿让她看到他分外无耻的行径,却又控制不住地想更多地要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