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已经这个样了——”我有些意兴阑珊地答道。

“你的真气——”老太医表情肃穆地看着我说道。“对他有效!”

我闻言精神为之一振,仔细体察之下,果然发现了其的异常变化。

“若是大人能够以真气缓缓地注入廖参军的手太阴肺经、手少阴心经和手阙阴心包经,维持住他的生机不断。老夫再施以针药。为他固本培元。说不定会有奇效。”王太医的双目亮了起来。兴奋地说道。

“需要怎么做。请王太医尽管吩咐。”我大喜过望。急忙答应道。

怎么说自己也算是习武有成的人士,对于体内地经络穴道自是比较熟悉。在王太医的点拨之下。我将长春真气源源不断地送入廖行之的体内,沿着心肺所依存的三条主要经络分头并进。滋润着他已经近乎干涸的脏腑。

与此同时,王太医也丝毫没有闲着。手上的银针起起落落。不断的在廖行之的身上要穴间轻挑复捻,在我的真气配合之下催动廖行之已经迟滞了的血脉,并辅以丹药。

渐渐地,已经必死无疑的廖行之的脸上有了生气。眼看胸前的起伏也平稳了许多,我们知道,他这一条命总算是保住了。

良久之后,我将手掌慢慢地撤了回来。

“夫君修炼的内功好生奇怪,竟然似有灵性一般。”公主拿着一方锦帕替我擦了擦额头上面的汗水。有些惊异地说道。

“我也不是很清楚,总之还能管点儿用吧。”我苦笑着答道。

“杨大人修炼的莫非是传说的长春真气?”王太医走过来。插了一句。

“我也不很清楚,反正是稀里糊涂练出来的,没有个名字。”我心警惕,随口乱答道。

王太医疑惑地摇了摇头。有些迟疑地说道。“那就怪了。老夫听说天下间只有长春真气才有延续生机的能力。倒没有听说过其他——只是这长春真气,好似已经失传太久了啊”老头儿一个人在那里嘀咕了半天。说罢摇了摇头。很是郁闷的样。

我不愿多说,于是将话头一转,问了一下七郎,“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“我是看到江面上火起才跑回来的,事情就已经这样了。”七郎的回答根本没有什么可供参考地价值。

“杨大人,在下倒是看出了一些。”王太医的徒弟插话道。

“请讲得详细一点儿。”我问道。

“凶手似乎只有一个人。”那年轻人说道。

“何以见得?”我不由惊奇道。

“虽然现在已经看不出当时的现场,而廖大人也已经昏遥撩醒。但是在下看这些伤者地伤痕乃是江湖分筋错骨之术,似乎都是被同一种手法所伤及。因此凶手当是一人。”那年轻人说道。

“有道理——”我点了点头后问道。“难道附近的军士们也没有看清楚吗?”

我的话一出口。军士们立刻七嘴八舌地抱怨起来。说是来人太快。自己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给放倒了。哪里注意到来了几个人。长得什么样?

我又查验了几个军士的伤处,果然如出一辙。

这时对面烟尘四起,大队人马向这边开了过来。约莫有两百余人之多。为首的几人都是全身甲胄,看样应该是扬州都督府的官员。

短短的距离转瞬即到。一员身着银色盔甲地武将飞马到了我们面前。一勒缰绳,那马在我们的跟前扬起前蹄,稳稳地立在当场。强大地冲击力将地上踏出两个深深的马蹄印来。那武将拉着马围着我们打量了一下。开口说道。“尔等是何方人士。到此作甚?可有官府的路引?”

还未等我们回答,一个随从样的男从后面跟了上来。在那武将耳边低低说了几句话。然后又指了指江面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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