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驸马——”公主温柔地应道,眼充满了柔情。
“你可是那位——那位——”我吞吞吐吐地问道。
“驸马要说什么?”公主将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,非常可爱的样。
“你可就是那位在黄河之上救过我并赐以丹药的白衣仙?”我费力地说出了自己的心疑问。
公主没有回答,只是认真地望着我微微一笑,意态从容。
“在那金水桥上的花船之弹奏凤求凰的也是你!”我更加肯定了心的猜测。
“驸马总还不算太笨——”公主见我眼睛瞪得硕大,不禁捂着嘴吃吃地笑了起来。
“公主你怎么会——”我的心更是疑惑起来。
“驸马是说本宫因何会有一身的武功吗?”公主立刻猜出了我心的疑惑。
我用力地点了点头,她出身于宫,又在秦王府长大,本身是先朝的公主,又得到太祖皇帝与太宗皇帝的册封,按说是应该时时处处都在被人秘密的监视,怎么可能得到这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呢?以我当日所见,她的功夫丝毫不会比桃花岒上的淩波仙差得了,甚至还要尤有过之。单是那日踏波飞逝的一身轻功,就深深地震撼了我的心!
“驸马可曾听说过燕堂堂主萧容的名号!”公主轻声问道。
“燕堂堂主萧容?”我隐约之间好象听谁说过这个人,“莫非就是被尊为八大宗师之一的,也是唯一的那一位女?”
“驸马所言不差,我就是她老人家的亲传弟。”公主淡淡地说道。
“那你——”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,一个亡国公主,虽然他们柴家已经没有男丁了,但是居然投身于江湖帮派之,会有什么企图呢?虽然我并不是那种对大宋朝廷死忠的庸人,可是民娶到的妻居然有这么一个敏感的身份,叫我如何放心得下呢?
“燕堂是燕堂,本宫是本宫。萧师父只是我的授艺恩师而已,险些之外,再没有其他的关联可讲,驸马大可放宽心胸。”公主冰雪聪明,一语点破我心的疑虑。
我老脸一红道:“公主且勿猜疑,我只是一时不能适应罢了,天上的仙突然降临凡间,来到面前,成为我的新娘,任谁也会患得患失一阵的。”
“驸马真会说话,好似真的一般。”公主掩口笑道。
龙凤蜡烛已经燃烧了一半儿,烛火跳跃起来,溅起了一朵朵火花,劈啪劈啪的声音在夜间显得格外清晰,远远的,似乎还能听到客人们在院里面饮酒作乐,望着眼前的,我心意动起来,轻轻地拉起公主的纤纤玉手,温柔地说道:“公主,夜已深沉,不如安歇吧!”
“驸马且勿心急,本宫还要出一个题目为难一下驸马。”公主扭动身说道。
“不要了吧?新婚之夜还舞弄墨,有些不妥吧?”我苦笑道。
“既然驸马不愿动笔,那本宫就地取材,随便出个题目吧!”公主倒是通情达理,四下看了看,用手指着桌上面的一盘果品出了个对。“因荷何而得藕偶,请驸马赐教?”
我不禁有些头痛,我应该怎么对呢?这种语义双关的谐音对最是难得佳对了!我一时之间答不上来,顿时有些尴尬,不敢对视公主的眼神,于是就把眼睛在屋里面乱转,忽然看到了桌上面一个红色的生漆果盘摆着杏与梅,顿时有了灵感,于是指着那盘果高声答道,“有杏幸不须梅媒。”同样是以物行喻,言之有物。
我抬头望向公主,只见她也正在认真地望着我,四目交视处,顿时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来,我望着公主纤细的腰肢,光洁润泽的皮肤和含情脉脉的眼神,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深藏的感情,顾不得其他,将身紧紧地与她抱在了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