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脱俗的形象那猛挫辽使的威名,随便往汴梁城的哪里一站,任何人也不敢有半点儿轻漫之心的!你且放心,到兄弟的铺里面,我是绝对不会收你半分银的!”

说笑之间,却见有不少的伤员们被禁军抬了过来,从新科的进士们到那些年老的臣们都有,脸上尽是乌青之色,看来那刺客的暗器确是比较阴毒。

太医们立刻忙碌了起来,不但要拔除伤员们体内的细碎暗器,还要辨认毒性,对症下药,搞了个焦头烂额,整个院里面都是受伤者痛苦的**之声,听了之后令人不胜心烦。

又过了一阵,我觉得左手掌火辣辣的痛了起来,如同被烈火燃烧一般难受,想来是药性发作了。不过庆幸的是,太医说主要是皮肉之伤,筋骨都无大碍,怕是要多将养一阵时日了。由于失了不少的血,人也变得困乏起来,我斜斜地依在一张床头上,略微打了个一盹儿,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,就被一阵纷乱的声音给吵得醒了过来。

“状元郎在哪里啊?状元郎在哪里啊——”

我的眼睛方才睁开一半儿,屋里面就冲进来几个内侍,后面还跟着几名新科的进士,都是一副心急火燎的样,进来就四处张望,然后冲着我跑了过来。

“发生什么事情了?”我有些不明所以,半迷糊地问道。

“状元郎,那契丹人在宴席上面出了个题目,要我们对句,一时之间竟然无人能够答出,皇上大为不悦,正在生闷气呢!”一个内侍冲到我面前,急急地说道。

“怎么会这样?”我为之一愣,“难道凭他一个契丹人就敢挑战我大宋的众多臣士吗?可是皇上怎么会答应如此荒诞不羁的提议?”

有侍卫当时在场,立刻将原因说了出来。

原来伤者们被送走救治以后,大殿里面有些血惺,况且主要的事情都已经办完了,于是太宗皇帝就吩咐移驾到琼林去,那里早已经准备好了宴席,用来招待新科进士与契丹的使者们。

宴会开始后,契丹使者抹只又卖弄起来,说是自己仰慕土化,平时也有些心得,希望同大宋的士们互相切磋一下,也好体现汉辽化之间的交流是多么的密切。

太宗皇帝心道,我们这里今天招待的人没有一个不是从科举摸爬滚打出来的,别的没有,诗还会缺吗?于是没有多想就一口答应下来,而且毫不客气地说如果贵使希望加深对汉化的了解,就不如多住一些日,反正我们京师之的名士还是有一些的,足够贵使学上几年了!

抹只也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非常谦虚地说自己的学识实在有限,对汉化的了解也是比较肤浅的,然后就提出了对句的要求,谁知没有出几个题目,就难住了大家。

“所以皇上就命我们四处探访京师之的博学之士,征询答案!”那侍卫一口气把整个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,竟然丝毫没有停顿,真是难能可贵。

“他的题目究竟是什么?竟会难住大家?”我好奇地问道。

一位进士凑了上来,话语之间略带些江南口音,“那契丹使者先出了一个‘风竹敲秋韵’,然后郑榜眼就对了个‘雨柳动春波’。”

“风竹敲秋韵,雨柳动春波。”我推敲了一下后称赞道:“不错,不错!那抹只出得风雅,郑兄对得也贴切。彼敲我动,一敲一动之间,足可媲美前贤贾岛了!”

“然后那厮又出了一个长句,‘风吹雨落风疏雨骤风雨同行’,有一位江南的进士对了个‘云涌雾起云开雾散云雾齐飞’。”那进士继续讲道。

“江南多奇士,果然很有意境。”我点了点头,这位进士恐怕是取材于生活之的。

“然后那抹只又出了一个句,众人一时之间就对不上来了。”那侍卫插话道。

“什么句?”我问道。<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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