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师佛法精神,诲人不倦,我等虽然愚钝,却也知道大道所在。”五郎哼了一声道。
“屁话——”我突然给他们来了个当头棒喝,其用上了真气在内,自然这一嗓喊出来就有些振聋发聩的味道了。
众人都被我这一嗓给震住了,目光都集到了我的身上。
我以真气辅助,加上了一些催眠的术法在其,缓缓地吟诵道,“一切有为法,如梦幻泡影,如露亦如电,应作如是观。菩提烦恼,烦恼菩提,如同一体,何来分别?若是分得清什么是烦恼,什么是菩提,哪里还能找到真正的修行法门?似尔等这么盲人摩西,缘木求鱼,只会偏离佛法更远,虚谷老家伙自己就糊涂,又养了你们这些小糊涂,老糊涂带小糊涂,真是糊涂到一处去了!如此还敢妄称知法,真是可笑又可怜啊!呜呼,哀哉啊——”
和尚们被我带着真气的声音给震得有些发晕,而且我说的道理也确实是非常明显的,一时之间也没有人能够说得出什么反驳的话来。
过了一阵后,还是那个小沙弥带着些稚气问道,“菩提即烦恼,烦恼即菩提,那岂不是说,出家在家都是一般无二,有无佛法袈裟都是一样?只要本心不昧,佛性自现?”
我点了点头赞道,“亏你们整日里面修持,悟性竟然还不如一个童。可见虚谷平素是如何地毁人不倦了!凡事都不怕过程艰难晦涩,总有拨云见日真相大白的一天,就怕这些歪嘴的和尚胡念经,把大好的徒弟都给引到黑道儿上面了。老五,你如今还有什么话好说?”
五郎此时有些丧气,看了看身上所着的紫衣袈裟,有些不忿地说道,“既然如此,这身袈裟又要之何用?数年的诵经也不过是竹篮打水。徒劳无获罢了!”说话之间,体内地真气运动,将紫衣袈裟裂为片片碎布。洒落一地。
我见五郎的心志已经松动,便大声问道,“还不还俗?!”
“还什么俗?出家在家既然一样。穿不穿袈裟又有什么区别?”五郎眼睛一翻隧。”既然在山上已经没有挂碍了。那我倒不妨随你们下山去看看,对修行也不无裨益。”
“你知道便好——”四郎点头道,“家里的老婆已经等了你几年了吧?你这么一走了之,确实不能令人赞同!”
我笑谓四郎道,“四哥你是五十步笑百步,不过今日我们兄弟重逢。倒也不提这些扫兴地事情了,倒是一同下山去吧,娘亲她老人家在家苦等你们也是很久了。”
五郎点头同意,将庙里面的事情略略地交待了一翻。将虚谷的后事安排好后,便随着我们一同下了五台山。
谁知道还没有等我们走出多远,便接到了真宗皇帝派人送来地紧急军报。
来人一身浴血,显然是经过很大地困难才到达这里地,能找到我们这里也算是他的本事了,怀的军报早已经被汗水浸的通体湿透,却勉强也能看清楚上面的内容。
“什么?”我看了军报后立刻将眉头皱了起来。
四郎和五郎见我皱眉,都凑了过来,一看之下也非常震惊。
原来真宗等人一路北上,来到了檀州城下,谁知那檀州原来的守将居然暗投敌,想要诱使真宗入城,将其一举成擒,献给萧太后表功。也是真宗等人命大,冥冥之有神明保佑,竟然有人偷偷出城走露了风声,结果真宗等人快速向东北逃去,没有上当。到了檀州城东地大泽处时,终于被围上来的契丹兵马给困住了,真宗皇帝等人的军依仗地利之便,于大泽设下水寨,而契丹人也不敢轻易进军,却在外围设下了重重阵势,妄图等到真宗等人粮尽之时,一举全歼。
曹彬的大军虽然在檀州城以南作战,近在咫尺,但是却无法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