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售出的时候,就言明不能保证此物的真假,是他自以为是地,非要认定那是三代宝鼎,还在众人面前夸口说自己是金石古董的鉴别行家,时候小女的邻家因为求亲不成,才去官府硬指小女是造假行骗,知府大人便说小女向他行骗,并将奴家地家产收藏全数抄没,将小女下狱,其是非区直,还请安抚使大人明断。”

我听得糊涂,便又问道,“你卖给延安知府的东西,是你或者你父亲所制?”

“不是。”骆冰儿非常干脆地回答道。

“那你有没有将家的仿制品按照古董的价格出售给外人?”我继续追问道。

“绝对没有!”骆冰儿斩钉截铁的回答道。

“哦——”我顿时明白了几分,原来是此案有争议。

延安知府石庆明根据她家邻居的举报和家地仿制品,还有自己买到的东西,认为此女乃是造假行骗,而此女则说东西都是已经去世两年的父亲所有,是收藏品,并没有出售给别人,因此双方各执己见,不能结案。延安知府石庆明是个清官,自然不肯草草结案,算下糊涂账,而他本人也牵扯到了其,无法保证自己的立场不被别人质疑,因此便将案移交到了安抚使衙门来处理。

我考虑了一番后,对押解骆冰儿前来的差役们说道,“你们一路上辛苦了!案情我已经知晓,这算不得什么大事,你们回去禀告你家知府石大人,就说此人留在安抚使衙门了,回去以后,你等要继续调查,看看还有没有别人可以指证骆冰儿行骗的,还有她家那个邻居。找到后一并押解过来,本官要把事情弄个清楚。”

“属下等谨遵大人之命。”差役们领命退了下去。

延安府地衙门走了之后,我吩咐众人退下,然后直接将骆冰儿的镣铐去了。

“多谢大人。”骆冰儿用手摸着被镣铐卡出印痕地手腕,有些疑惑地看着我说道。

我看出了骆冰儿眼的提防神色,却也不道破,只是笑了笑后说道,“却也不必谢我,本官只是许久没有见到制作赝品的行家,今日相逢。大感亲切而已。你的事情,虽然瞒得了别人,又怎么可能瞒得过我?”

“大人说什么。小女听不懂。”骆冰儿神色不便,矢口否认道。

嘿嘿笑了一声,我从一大堆的东西里面挑了一只晶莹剔透的镯,捏在手指间自言自语道,“真是奇怪了,据我观察。这只镯显然是用羊肠加露水炮制过的,难得做的如此剔透,可是据说这种色泽只能维持三个月而已。看现在地样做出来也不过一月有余,难道是你父亲重生了不成?”

骆冰儿一听此话,神色大变,倒也没有再硬着头皮否认,只是回答道,“原来大人才是真正的行家。小女无话可说了,情愿伏法。”

我摇了摇头道,“你不必紧张,只要你答应本官一个条件,以前的事情可以不做追究,你也不必入狱服刑,甚至还能得到一份儿不菲地报酬。”

“小女宁愿服刑,也绝不出卖身。”骆冰儿的情绪忽然激动起来。双臂抱胸,将身退了回去,靠在墙上。

“你——想到哪里去了——”我顿时为之语塞,半晌才气急败坏地说道,“难道本官长得很像坏人么?”

骆冰儿却理直气壮地回答道,“我爹爹说过,大奸大恶之徒也有长相雍容华贵气质非凡的,坏人的脸上并没有写着坏人两个字!”

“也对!你说的倒也没错儿——”我觉得自己真是好心被人当成驴肝肺了,不由得有些郁闷,本官面对送上门来的都能坐怀不乱,难道会要求你这普普通通地小姑娘动心?若不是看在大家都是同行的面上,哪里有时间理会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啊!想到这里心越发郁闷,干脆坐了下来,端起酒杯自斟自饮地喝了起来。

过了一阵,骆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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