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继续说下去!”太宗颔首道。
王显接着说道:“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,故党项人与契丹人沆靠一气,图谋我原的大好河山,此两族互为奥援,彼此呼应,致使我王师东西不能两顾,此乃最大的祸患!而这一次的事情,更可见其一斑,契丹人与我朝有约,三年之内互不征伐,于是便故意摆出大军压境的姿态,将我王师吸可到北疆,却迅速撤去,不留下率先攻击我朝的口实,而借此西北军力薄弱之机,撺掇党项人犯边,这不仅是调虎离山,还是借刀杀人之计啊!”
众人点了点头,纷纷赞同,通过这一次的事情来看,契丹人里面一定有高人在筹划整个过程,否则不会做得如此天衣无缝,滴水不漏。
“那依爱卿之意,朕当如何应对?”太宗皇帝虚心问道。
王显启奏道:“臣副署枢密院事,对于各地情势比较了解,如今北疆的契丹人仍是我朝大敌,故而此处的兵力只能增加,不能减弱,为了抵御契丹人,不如将各地驻军略加调整,使其暗生疑心,不敢轻举妄动,以维持相持之现状,令其不能分心援助党项人。
“有道理!”太宗皇帝点头赞同道:“那么,党项人的事情应该如何处理?疥癣之疾如果不妥普处理,也会成为心腹大患的啊!西北军力物资匮乏已是不争的事实,朝廷要增加军费支出,也不是一句空话!如今北疆开支,多靠观盐收入,要想再拿出来一些,恐怕是有困难的。”
户部侍郎、参加政事辛仲甫站出来说道:“今年因为刀兵方止。所费颇多。户部里面怕是拿不出多少银了,誓到岁末或有好转。”
太宗皇帝皱着眉头问道:“那么,仲甫。户部现在还能挤出多少银来?”
辛仲甫地头默算了一番后,回答道:“如果不影响正常的开支,户部每个月也就是能拿出十万两银左右,再多怕就有国难了。”
“这么少啊!”大宗很是吃了一惊。”西北军费所耗岂是小数?每个月十万两银,也就能养个两万人马,唉——”言罢很是有些发愁。
“臣等无能,让陛下忧心了。”辛仲甫顿时有些羞愧地告罪道。
“唉,卿等也无需太过自责,所谓开门七件事,柴米油盐将醋茶。一样也少不得!为国理财,确宾不易!是朕治国无方了!”太宗皇帝倒是很能体谅,不愿自己的财臣如此尴尬。
参知政事吕蒙正建议道:“西北之事,也不是一朝一夕间可以解决的。倒是北僵的人事需要尽快调整,臣建议以右骁卫上将军刘廷让为雄州都部署,以彰**节度使、驸马都尉王承衍为贝、冀都部署,郭守及郢州团练使田钦诈并为北面排阵使,定**节度使崔翰复为高阳关兵马都部署,令他们大规模佯动,以达到牵制契丹人的目的。”
自赵普罢相以后,吕蒙正就成了事实上地首相。因此他的意见还是举足轻重的。
“就依吕卿的意思去办!枢密院哥使王显才堪大用,就着他代署枢密院事罢!接下来,我们还是要讨论西北地具体应刘策略,众卿还有什么良策?”太宗皇帝首肯了吕蒙正削意见,提升了王显,然后对群臣提出了要求。
大臣们大眼瞪小眼,一时之间都沉默了下来,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没有银什么都是空口白话,养军队是要花钱的呀!
“启奏陛下,司天监有急奏!”殿外武士启奏道。
众臣与太宗皇帝都是一愣,司天监平时就是看看天气,算一算日食月食的时间,划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