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断然不能让皇帝担此风险!”还没有等太宗皇帝答话,杨继业率先否定道。
“那是自然!“王冼狡猾地说道。“皇上万金之体,怎么可以轻易涉险?下官的意思是说,这件事情,不如就请杨大将军代劳了!就是不知道杨大将军有没有这个胆量?”
杨继业将眼睛一横,怒视了王冼半天后才说道:“王大人单凭意测就在这里纸上该兵,未免有些想得简单了!末将与契丹人在北疆交战数十年,相互之间早就熟识,难道你以为这次包围我们地都是些瞎么?”
王冼道:“上次下官见到令公延玉,果然是生的一表人才,况且他的体形面貌与皇上依稀有些相似,下官的意思是说让延玉假扮皇上,效仿当日大将纪信假扮汉高祖骗过西楚霸王的旧事,就是不知道杨大将军肯不肯答应了?现下人心不古,却未必都有纪信的忠心了!”说罢斜着眼睛看着杨继业,很有些蔑视的味道。
“我如何不敢?”杨继业的脾气被王冼成功地激引起来,立刻咆哮着质问道。
“敢不敢,却不是嗓门大就能说了算地,忠心不忠心,也不是站在这里就能证明的。至于杨大人的胆量和忠心么?嘿嘿——”王冼半阴不阳地说了一句,却没有再往下说。
“王冼!你太过分了!”一声怒喝传了过来,却不是杨继业,而是潘美看不过去了。
王冼此时却如一条疯狗一般,逮谁咬谁,酸溜溜地说道:“哈!下官倒是忘记了。潘大人同杨大人已经是儿女亲家了!令婿这回也跟随大军出征了吧?嘿嘿——”话虽然没有全说出来,可是言外之意却很明显,是讽刺潘美与杨继业已经结为一党了。
潘美心一凛。看了下太宗皇帝,只见他的脸土沉稳如水,却是看不出个深浅来,当下反驳道:“王大人这话说地毫无来由!小儿女辈们的感情,可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。”
“好了好了!都不要再互相指责了!”太宗皇帝有些不说地说道,“让你们商量如何退敌。怎么说着说着就拉到这些事情上来了?朕同潘杨二卿也是儿女亲家呢!”稍微停了一下后,太宗忽然问了一句,“不过,杨卿家,依你多年与契丹人打交道地经脸。如果我们真的来一招诱敌之计,成功的把握能有几成?”
杨继业沉思了一阵后回答道:“契丹人生性喜欢效仿狼。狼性多疑而逐利,若是能够抛出一个对他们有足够吸引力的诱饵来。应该能将他们调动。”
宁化军节度使崔翰在旁边说道:“王大人所说的计策虽然有些凶险,却也有一定的道理——”后半句话却没有说出来,显然是忌惮得罪了人。
太宗皇帝似是有所意动,在营帐踱来踱去,看看杨继业,又看看王冼,始终拿不出一个主意来。
“若是皇上准许。臣愿意领兵去试一试!”杨继业见皇帝也有这个意思,心想与其被派出去那么被动,还不如自己请命好一些,反正瓦罐不离井上破,将军难免阵前亡,尽管现在自己表面上看着比较风光,到底是一个降将,索性赌上这一把了,成了自然好,败了也没说的,总好过被人左右猜疑。
太宗闻言后,脸色顿时好看了很多,口称赞道:“好,好!时穷节乃现,日久见人心!上次在高梁河就是全赖杨卿救了朕地性命,看来今日能否一举击破契丹人的包围,还是要靠你了!”
“保护皇上,为国为民,是继业的职责所在!”杨继业想通事情以后。心也安然了,当下向皇帝说了两句豪言壮语以明心迹。
“好,朕拨给你五千精骑,把全副仪仗都交给你使用!”太宗皇帝想了想后决定道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