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途地吃相还算是斯些。轻轻地抿了一小口女儿红后。正色道。“胖所言,虽然有些夸张。但是厢军的实力实在是太差了一些。要是我家地弟兵,哼哼——”后半句话却没有说出来。不过大家心里面都很清楚,郑家能在西北称王称霸。不但要安抚地方。还要清剿那些来去如风的彪悍马贼,军队的实力自然是不言可知。
“照我的意见,还不如采用合围地战术。将他们彻底围困起来。令其不战自溃。”胖振振有辞地拍着桌叫嚣道。
廖行之首先置疑道,“石大人所言,似有不妥!整个太湖方圆数百里,怎么可能围得起来?就算是我们能够围起来,那岛上的水寇们衣食自给,又不愁没有安歇的地方。怎么可能会对我们服软呢?大人的主张。怕是不那么容易施行的。”
郑途点点头。拍了拍胖道。“你就别提那些馊主意了。还是听听杨兄有什么主意。”
“合我们三州兵马,自然不下两万人,如果是面对面地打起来,贼人定然不是对手。可惜他们大都是积年的老匪,油滑得很,若是跑了一些出去,以后收拾起来恐怕会很棘手的。我建议还是要以智取为上!”我撇开刚才的话头儿建议道。
“那你有什么建议呢?”众人都很期待地问道。
我想了一下后斟酌着说道,“皇上命我们平息太湖水患,并没有一定要我们清剿水寇,所以这个办法嘛,还得我们自己来想。自古以来,对付草寇的办法不外就是几种,一是剿,二是抚。三是先抚再剿,四是先剿再抚,左右都少不了这几种。所以么,我们来制订作战方案,也脱离不了这几条啊!”
“杨兄所言甚是!不过依你看,我们应该采用那一种方法?”石胖问道。
“前人已经用过的方法,我们怎么肯再用呢?”我狡猾地答道。
三个人有些狐疑地相互观望了一通后,郑途有些怀疑地问道。“杨兄的意思,在这几条方法之外。竟然还会有别的办法不成?兄弟们愿闻其详,请杨兄不吝赐教!”
“嘿嘿嘿——”我高深莫测地笑了起来。作出一副隐世高人地姿态,招了招手对三个人说到。“有道是,法不传耳,恩,我们今天地耳朵是稍微多了一些,不过也不要紧。大家都附耳过来,听我仔细道来——”
四只脑袋凑了过来,围在一起唧唧呱呱地讨论起来。
我的意思很简单,概括起来就是十个字,抚剿并举、驱狼吞虎、分而歼之、坐收渔利。
“听起来很有意思,可是具体要怎么实施呢?”石胖问道。
“所谓抚剿并举,其实并不难理解。”我自信满满地解释道,“这就是通常说的打一棒给一甜枣。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儿了!你们在常州与湖州两处,可以大张旗鼓。公然喊出要花三年时间。打一场针对太湖水寇地持久战。彻底剿灭太湖水寇的战争。算是唱白脸!主要是搅动局面,令水寇们人心浮动。不能安生度日。而我则在苏州苏州一线布防,高调清剿的同时在暗地里面与水寇接触。收编愿意接受招安的小股水寇,争取在一个月内把小一些的山头都给消平了。算将起来。太湖水寇有三成多都是些乌合之众,不难降伏。”
“那大人的驱狼吞虎、分而歼之,又是什么意思?”廖行之问道。
我胸有成竹地答道,“先前兄弟我已经派人打探清楚了。岛上的水寇。以两人为首,一股水寇地匪首乃是被人叫作麻秃的麻。此人是积年地大盗,官府发出海捕书通缉了很久都没有将其抓捕归案。另一股水寇的首领却是神秘得很,只是听说是名年轻女,被称作海龙女,此女不但律下甚严,就是附近的渔民们也时常得到她的济助。俨然是太湖之地一个小朝廷般,所图非浅啊!”
“杨兄才到几日,就把情况都摸清楚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