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谁知兄长竟然闹上了县衙,我与他百般争执,可是兄长就像是吃了秤砣一样,铁了心要分家。那天晚上,我心里烦躁,赌气没有守灵,不曾想……大哥他……他……”说到这里,孙昌德脸上露出悲痛的表情,他恳切的看着许亦华,“许公子,请你一定要找到凶手,我一定要为大哥报仇!”

“孙少爷,不知令嫂如今可在府中?”许亦华问道。

孙昌德闻言恨道:“我兄长不过去世半载,她便另许人家,如今她早已不是我孙家的人了。”

“她现在何处?”顾启问道。

“妾身不知啊。”一听顾启问的是三年前的事情,那再嫁他人的妇人李茹未语泪先流,几乎要哭倒在地,“妾身晚上不过是起夜去茅厕,谁知回来就死了丈夫,妾身只是一位弱女子,各位大老爷说是如何便是如何,如今还来问妾身做什么?”

许亦华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毛,有些招架不住般往后面悄悄的退了一步。

顾启见状忍不住笑出声,又急忙敛了表情问道:“你去茅厕用了多久的时间?”

“大约半柱香……”李茹说的也不是非常的肯定。

“你什么时辰起床的,起床的时候可否惊醒了孙大少爷,你起床后是否是与随身丫鬟一起去的茅厕,房间里面本来是有马桶的,你为何舍近求远要去院中的茅厕,孙大少爷有明显挣扎的痕迹,挣扎的动静你没有丝毫发现吗?”顾启却抛出了一连串的问题。

李茹明显有些慌张,额上有些微的汗水,下意识的看向门外,想要寻找什么人:“妾身……妾身不知……”

“你可认识叶孤松?”

听到这个问题,李茹的脸上露出些许茫然:“什么?”

顾启叹了口气,冲许亦华摇摇头。

这桩案子与此次的案件没有任何关联。

其次是第二桩案子,二月四桥村溺水案。

这个案子的死者是一名男性,出事的时候正好家人外出不在,所以尸体许久无人认领,家中家徒四壁,也没有什么好让人惦记的。再加上案发时间距离现在过去了三年,几乎没有什么线索。不过,当顾启开口询问当时检查死者的仵作时,案情立马简单的一目了然。

仵作和死者有过几面之缘,所以在一次死者赌钱赢了之后,起了歹心,所以将死者在河中溺毙,伪造成是其投河自尽的样子。再加上身为仵作,检查尸体的时候又隐瞒了一些重要的线索,所以这个案子便被定性为自杀。

将杀害孙家大少爷的李茹和见财起意杀人的仵作锁进了大牢里,顾启站在街道上情不自禁的感叹:“县衙里面的差役都是□□的吗,这么简单的案子,居然还抓不住凶手?”

许亦华咳嗽了一声,低声道:“你现在也是这个县衙的捕快。”

这句话把自己也连带着骂进去了,顾启想了想,添了一句:“三年前的差役都是□□的。”

许亦华有些无奈,只好转移了话题:“接下来是抢劫案,也是叶孤松出现的时间。”

“虽然前两宗案子与本次的案件并没有什么关联,但是这件抢劫案的当事人必定知道些什么。”顾启伸了个懒腰,看了看天色,“趁着现在天还没有黑,我们抓紧时间。”

许亦华偷偷摸摸自己空空的肚子,觉得顾启查案比他还要认真。

“你说叶侠士啊。”老者还记得这件事情,并没有因为时间太久年岁较大而忘记,只是说起话来稍微有些颠三倒四,“当时小老的钱袋被人抢了过去,就是这位侠士出面抓住了抢钱之人。那可是小老用来买药的钱啊,真是多亏了叶侠士,好人啊,真是好人啊……”

“陈老伯,除了这个你还记得什么事情吗?”许亦华闻言问道。<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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