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边,挽娉也轻轻的挽起自己的袖子,露出象牙般的胳膊,也是光溜溜的,别说是剑伤,便是连细小的疤痕都看不见。
魏知州的脸一下子黑了。
许亦华也愣住了。
这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,他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将凶手的手臂刺伤了,为什么嫌疑人的身上却没有出现剑伤?
难道是自己记错了,不是右臂,而是在左臂么?
“我要看一下你们的左臂。”许亦华沉声道。
静姨和挽娉又将左臂的袖子挽了起来,如同右臂一样,上面光洁白净,没有剑伤,也没有任何伤痕。
“魏大人。”静姨脸上露出少许不悦的神色,“现在已经检查过我们的手臂了,并没有剑伤,那么我们还有嫌疑吗?”
魏知州沉着脸没有说话。
许亦华回头道:“魏大人,这不可能,我明明将凶手的手臂刺伤了!”
“够了!”魏知州非常不悦,看也不看许亦华一眼,“从现在开始,这个案子你不用插手了,本官才是这江州的知州!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许亦华。”顾启哑着嗓子叫了一声。
许亦华不甘心的看了一眼二人,转身回到了顾启的身边。
他试图向顾启说明:“当时你也在现场,你也很清楚我明明将凶手刺伤了。”
顾启看着他问道:“你是不是很想破这桩案子?”
许亦华咬唇道:“我们查了这么久,也为这个案子废了很大的心思,我不甘心凶手在我们面前溜走。”
“好。”顾启笑道,“我怀中有块令牌,你拿出来,魏知州就会听你的话了。”
许亦华眉头微皱,伸手朝顾启的怀里摸了过去。
“不要乱摸。”
“……我没有乱摸。”许亦华顿了顿,将手中摸到的令牌拿了出来,目光也扫了过去
“是这……”
话未说完,只堵在口中出不来了。
“就是这个。”顾启语气淡然,“你拿去用吧。”
许亦华愣在那里没有动,目光直愣愣的盯着自己手中的令牌。
“你若再不用,魏知州就要带着陈奇走了,到时候凶手一定也会逃跑的。”顾启提醒。
许亦华咬牙道:“这令牌……”
“不是我偷来抢来,也不是我厚着脸皮骗过来的。”顾启笑道,“来路正当,你放心用吧。”
看着顾启苍白的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,许亦华一瞬间有些茫然,他发现自己从头到尾都没有真正的看清过过这个男人。他的过去,他的故事,他的来历,他的身份,一切的一切都像是迷一样。
尽管如此,却让人格外的放心。
“好。”许亦华咬牙,将令牌紧紧的握在手中,大步走到众人面前。
“魏大人。”
魏知州冷脸道:“你还有什么事吗?”
许亦华将手中的令牌举起,看着魏知州道:“魏大人可认识这块令牌?”
魏知州不经意的扫了一眼,这一眼便让他整个人都愣住了,那块令牌正面刻着两个大字,正是免死二字。
“免死金牌?”魏知州的声音颤抖了。
“不错。”许亦华手举金牌,“这正是皇上钦赐的免死金牌,见此金牌如见皇上,魏知州,你为何还不跪下?”
“噗通”一声,魏知州慌忙跪下,随着他的跪下,其他人也全部伏下身子,跪倒在地,口中高呼: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就在这一刻,慧启觉得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