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送出去的很快,而回信来的也很快。
果果在信中说,她就知道额娘会这么说,只不过就是抱着一点点的希望试一试。而且,她已经事先联系了九叔,九叔给了她一个凭证,在所有九叔门下的钱庄、店铺自由支取银子。末了,画了一个呲牙咧嘴的笑脸。
程同学这个气啊,对某九这种拆她台的行为表示深恶痛绝。
大年初一,宫中家宴的气氛不如往年热烈,许是还受着二废太子余波的影响。
不过粗线条的程同学根本没注意这个问题,她寻了一个机会,痛斥某九纵容果果大手大脚随便花钱的恶劣行为。
程同学劈头盖脸唾沫横飞对某九一顿训,“你知不知道,我正在教育她,而你却使劲地纵容,你这叫溺爱,这么下去,就是有金山银山也会被她败光光!”
面对程同学头上顶着的小火山,某九特风清云淡地说了一句,“无所谓,爷是比金山银山更大的靠山。”
如果,他以为这样就可以把程同学噎住的话,他就大错而特错了。程同学一直坚定地认为,像某九这样的大头,那就是不黑白不黑,送上门来更得黑。
所以,她非常自然地接了一句,“那好,她的嫁妆归你了,你负责准备一份她一辈子也败不光的嫁妆吧!”
于是,某九被噎住了。无奈的摇摇头,“就是因为有你这样小气算计的额娘,果果才会这样的。”
火又拱起来了,“我小气?我给了她十万两让她出去玩,丫不到半年就给败光了,你还敢说我小气?”
“,原来是你给了她十万两让她出去玩的啊!”某九做恍然大悟状。
“啊?我有说什么吗?你听错了。”某人装傻。
“呵呵,爷是不介意装作听错了,不过,我想四哥一定听得很清楚。”某九看着她的身后,笑得异常幸灾乐祸。
程同学呈现慢动作转身,看见她家小秃瓢站在离她十步远的地方,双眼正喷射着旺旺小火苗。
“啊哈哈——爷,您什么时候过来的?”那语气谄媚地让身边的人忍不住抖了满地鸡皮疙瘩。
“十万两,恩?”轻飘飘的语气,仿似在谈论今天天气真不错。
不过,程同学知道,她家小秃瓢火了。“呃,呵呵,这个么,私房钱。”缓缓挪了两步,停在八步远的地方不敢再靠前。
“不错,爷原本以为你最多是知情不报,现在看来你才是主谋,咱们是不是应该好好说道说道?”
胤禛走到她跟前,不住地向外释放着冷气,程同学觉得她正处于一股强冷气压集团的包围之下。她森森地认识到,这个新年她蹦达不了几天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