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伤筋动骨,哪有那么快好的?我得确定昀宝的身体完全康复,可以跟着行空师傅学武功了,再回去。”无视他眼中的希翼,程同学狠狠回绝了那个不负责任的老爹。
“行空师傅?学什么武功,他的身体还能学武吗?”
“行空师傅是一位内家功高手,他说可以传给昀宝一套功夫,对强健他的心脉有好处。”那个大和尚武功了得,当他说愿收昀宝为徒时,她那个激动啊,差点求人家把她也收下,一圆功夫大师梦想。
“,那要到什么时候,我一个人在家好无趣。”好可怜,他被遗弃了。
“怎么也要开春吧,我现在带着昀宝做复健,顺便教他一些烤野味的小技巧。”
“什么?你教儿子在佛门圣地烤野味?”胤禛无奈,她也太乱来了。
“怎么啦,我儿子正在长身体,需要吃肉,怎么能总是青菜豆腐的,长不高怎么办?我又不能总去给他送好吃的,更不能让寺里的厨房单给他做,当然要想办法自己解决。”程同学说得理直气壮,吃肉无罪。人家鲁智深出家了还吃肉呢,何况他儿子不过暂住寺院。
“唉,可怜的护国寺,可怜的智善大师……”胤禛喃喃自语,替护国寺的和尚们哀叹,程无忧装着听不见,佛门戒律啥的都是浮云,他儿子又没有出家,为什么不能吃肉?
进了二月,天气转暖,胤禛奈不住寂寞,常常以礼佛的名义跑到护国寺,赖在后山的石屋里不肯走,偶尔还会留宿,做些个佛门不宜的运动。
可怜的昀宝总被他不负责任的老爹赶到富康的屋子里,如此几次之后,昀宝实在扛不住他老爹幽怨的目光,加入了劝他额娘回府的行列。
“额娘,儿子的身体都好了,寺庙清苦,不适合您常住,还是回府吧!”昀宝的心在滴血,他不想额娘回去,以后再不会有这么长时间呆在额娘身边了。可是迫于阿玛的淫威,他没有办法才说这些违心的话。
“不急,额娘觉得在这住挺好的,还想等到春暖花开,看看这后山的美景呢!”程同学当然不急,自然美景环绕,比回去窝在高墙里好多了。
“额娘,您是不急,不过阿玛很急呀,他三不五时地跑这来留宿,实在不像话,那天智善大师还很委婉地跟我提过这事呢!”阿玛已经失去理智了,对此昀宝表示很头痛。
“呃,好吧,等你阿玛下回来,额娘就跟他回去。”
程无忧的老脸臊得通红,暗骂小秃瓢害她被人笑话。亏他美其名曰还是个礼佛的,在佛门圣地做出这么丢人现眼的事,一点羞愧之意都没有。喵的,能做皇帝的,果然都不是一般人!脸皮厚得炮都轰不透。
得了信的胤禛,对她这个决定高兴得不得了,扔下一句让儿子好好照顾自己,就兴致冲冲地把孩儿她娘带回了家。
寂静的午夜,星星点点的星光映着窗棱,在这全府都陷入沉睡的时刻,东跨院主屋里那让人脸红心跳的撞击和喘息声还在继续。
在又一波攻击渐渐停止之时,程同学感觉到她的老腰正在向她哭诉它就要断了这个事实。
看着身旁那个仍然激情勃勃斗志昂扬的小秃瓢,再一次感叹他不是一般人之后,努力开动脑筋转移话题。
“胤禛,我好累,别闹了,我们说点正经事吧。家里的事情怎么样了?”
“恩,钮钴禄氏和耿氏先后都有喜了。”声音沙哑,还带着激情后的余韵。
“。”虽说话头是她起的,不过听着他确确实实和别的女人完成了生产大业心里还是很不舒服。
似是猜透她的心思,在她耳边低声补充。“我让高无庸和她们的侍女算准了日子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