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臻红轻笑一声,意味不明的问道:“清河县破庙那夜,你可玩得开心?”

蒙眼,画花,银针,染血。

除此之外,还有匕首抵在他脖颈的威胁。

武植静默。

对于付臻红会知晓那晚的人是他,同样一点也不意外。

事到如今,若是潘金莲还不知道那一晚用银针弄晕他和武松的人是他,那反倒是奇怪了。

眼下,武植隐隐感觉到了,面前这个男子大抵是想要将他当晚所做之前,加倍的偿还回来。

武植再次握住付臻红的手,放在自己的唇边吻了一下,然后低声说道:“你想做什么,我都依你。”

此刻,他包裹着付臻红手的掌心,比方才的温度更高了。灼灼的热意从他掌心的皮肤里渗透而出,一点点入|侵到了付臻红的手上。

而他的声音,也变得有些沙哑。

低沉的声线里,透出了一种悄无声息般蔓延的欲。

付臻红轻笑一声,拿出了当日他从等人来客栈离开时,武植亲手送给他的一把匕首。

他自己原来的一把,送给了那个小女孩。

武植松开手,看了一眼付臻红拿在另一只手上的匕首,压低声音问:“你要对我动刑吗?”

付臻红反问:“你觉得你能被赦免吗?”

付臻红说着,抽出了匕首,匕刃瞬间散发出一种凛然的寒光。

付臻红将匕刃轻轻贴在了武植的脸上,然后慢慢下滑,最终停在了武植的下颔,接着,他微一使力,在武植的下颔处划出了一道伤口。

付臻红精准的控制了力道,伤口很浅,大概只有一厘米左右。

看着武植伤口处所溢出的鲜血,付臻红将匕首归鞘后,伸出手抚上了伤口。

他的指尖白皙,细腻如玉,霜雪般的肌肤与猩红的鲜血形成了一种非常鲜明的对比。

付臻红就像武植曾对他做过的那样,用沾染着血液的手抚上了武植的双唇,然后轻轻缓缓的在唇瓣上摩挲。

武植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,喉间也涌上一股渴意。下颔处伤口的那轻微的刺痛,于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。此刻,他只觉得潘金莲放在他唇瓣上磨蹭的手,是在挑动他的神经,挑动他的情绪。

武植的目光闪了闪,看向付臻红的眼神变得幽深和炽热。

付臻红自然感觉到了武植的情绪变化。

不过此刻,他更关注的,是武植那被他用血染得有几分邪气肆意的唇。

付臻红欣赏了片刻,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,有些可惜的说道:“没有红绸布,遮不住你眼睛。”

武植挑眉:“你这是真打算悉数奉还给我?”

付臻红回得很干脆:“自然。”话落,他顿了一下,又道:“只不过今日,到是只能选取一部分先还了。”

武植闻言,却蓦地笑了起来。

他凑上前,吻了一下付臻红的双唇,然后在付臻红的耳畔低声说道:“那你可要一一实施。”他的语气低沉,沙哑的嗓音里透出了某种旖|旎的暗示性。

这句别有深意的话说完之后,武植也不等付臻红回答,便直接抱住了付臻红的腰,然后将付臻红整个人抱起,接着,将两人的姿势做了一个对调。

这下,变成了武植坐在秋千上。

而付臻红,则是坐在了武植的双腿上。

姿势的缘故,付臻红的视线便高出了武植半个头,他低下头,看着抬着头望着他的武植,微微一笑道:“不怕这秋千掉落?”

武植一手环住付臻红的腰部,另一只手将付臻红垂下的几缕发丝撩至耳后。末了,收回手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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