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也就是关于太子妃的事情,呵呵,你知道朝中总是有些固执的老家伙,所以朕才召见你入殿,想当众册封。”
“皇上,这事不急……”
“不急?你都已经二十几了,难不成你还想再等几年?”
凌月心想道,二十几就算打了,那三十岁岂不是要去撞墙了:“呃,这件事情还是等无尘回来再说……”
“也好,无尘还有十几日便可回来,如今现在正柳州呢。好了,朕不打扰你休息了,有什么需要跟刘喜说一声就成,他会一直在外面守着。”
夏帝离开后,凌月随便找了个借口把刘喜打发走了。
“流夜,我怎么觉得自己好像是被监视了?”
“姐,你多心了。”流夜说道,“姐,你到底为什么急怒攻心?这要多大的怒火啊。”
凌月叹了口气,摇摇头: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就觉得胸口很闷,然后就吐血了。”
“姐,在御医来之前我也替你把过脉了,确实是急怒攻心。而且,姐你在晕过去的时候,笑了一下。”
凌月努力回想着,然后是回荡在耳边刘喜的那句话:可皇上在那里,奴才要先去向皇上禀报。想到这里,凌月又一次不自觉地笑了笑:“是这样么?”
流夜点头,表示默认。
“流夜,皇权……我恨皇权。”凌月缓缓说道,“这就是我为什么急怒攻心的原因,当时我踏上那白玉台阶,仰望着青龙大殿的时候,我在想,他凭什么坐在那张掌握一切生杀大权的龙椅上,凭什么掌握着我的生死,凭什么。”
“你说的是七殿下?”
凌月苦笑道:“流夜,你太聪明了。任何人听到我这句话,都会认为我憎恨的是夏帝。”
“未来坐在皇位之上的,是七殿下。”
“是啊,总有一天他会成为君王,掌握生杀大权的君王,我不允许那样的情况发生,决不容许。”凌月双拳紧握,轻咬下唇。
凌月并不知道,她的这种怒火已经为日后的命运埋下了一颗种子,一颗足以将其本以改变的命运又回到了原有的轨道上去。多年后,凌月回想起当初的那个决定,都会觉得,一生之中没有什么决定比其更为愚蠢。
远在柳州的夏无尘自然不会知道凌月的这种担忧,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,他发现自己的确是喜欢凌月,只是没有太过强烈。很多时候,夏无尘都陷入在一种矛盾之中。这种矛盾有时候会逼得他发疯,无所适从。如果她不是那么强势就好了。
“想什么呢?”欧阳晚侧首,看着心不在焉的夏无尘。
“我在想凌月,如果她不那么强势就好了。”
“哈哈,我当你在想什么呢,原来是在想老婆。”欧阳晚笑着说道,“不过说起来,你那老婆确实很强势,可无尘,你看似柔弱,却也是强势之人,真不知道你们俩以后可怎么办哦。”
“什么怎么办?”
“强者在一起,总是不太好的。”欧阳晚说道,“还有,如今你已成为百川堂的堂主了,怎么着也应该拿出一点男子气概来。”
“这和男子气概有什么关系?”夏无尘白了欧阳晚一眼。
“是没什么关系,好,既然没关系,那今个中午咱去吃烧鸡。当然啦,要你请客。”
“喂,这一路上都是我请客,你偶尔也请我吃一顿啊。”夏无尘抱怨道。
“唉,你身为一国太子,竟然好意思让我这个穷得叮当响的臣子请客,唉,天理不容啊,天理不容啊……”
“得了你,请个客至于你这样么。”夏无尘实在受不了欧阳晚在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