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想起来了,那应该能够画出来才对。”

凌月看着洁白如雪的宣纸,无奈叹了口气道:“画不出来,就算画出来估计也没人认得,皇上凌月已经不会画画了。”其实凌月是像说,不是不会画画,而是不会画毛笔画,要是画油画那还是可以的。

“画得不好也没关系,尽管画就是了。如果实在不行,朕可以叫画师来画,你只需要尽量说出你脑海中看到的就可以了,这样总行了吧。”

“好,如果只是用嘴巴描述一下,那还是可以的。”

半个时辰后,皇宫中最好的三名画室便聚集到了承福宫。

三位画师分别站在不同的方位,而凌月则站在他们中间,开始描述她回忆起来的请松迎客图。滔滔不绝说了小半个时辰后,三位画师也纷纷落笔。当他们将所画之图在手中展开的时候,凌月着实吃了一惊。因为三人的画几乎一模一样。夏帝看着那三幅一模一样的图画,脸上露出了笑容,只是在充满笑意的眸帝俨然有了杀气。

流夜警觉地盯着夏帝,因为那股杀气是在太过强烈。只要夏帝做出什么伤害凌月的举动,那么流夜会毫不犹豫冲上前斩断夏帝的命脉。但很快,流夜发现夏帝的杀气并不是针对凌月,而是针对那三个倒霉的画师。

“刘喜。”

随着夏帝的唤声,刘喜微微弯着腰,走入殿内:“皇上有什么吩咐?”

“哦,三位画师辛苦了,带他们去内务府领上,每人赏五十一两金子。”

“奴才遵命。”刘喜在回答的时候,抬起头扫了眼夏帝,那一刻流夜发现刘喜与夏帝的眼神中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。

凌月用余光扫视着三名被刘喜带出去的画师,内心开始颤抖,她知道等待着那三名画师的将会是什么样的命运,她早就应该预料到夏帝会杀人灭口,可死的并不是她所熟悉的人,只是三个素未谋面的画师罢了。饶是如此,她的心中还是存有负罪感。

夏帝缓步走下玉阶,细细凝视放在桌子上的三幅青松迎客图。峰峦叠起间,一棵松树傲然于石间,苍翠茁壮。远处,白云漂浮,更显出那棵松树的与众不同。而在画的右上角,盘旋着一只傲然展翅的凤凰,羽毛如火般燃烧。

“并非梧桐,何故会栖息凤凰。”夏帝喃喃低语着。

“不知道。”凌月回道,“或许沈浩然喜欢这么画。”

夏帝抬起头,问道:“那么依你看这幅画是什么意思?”

“没意思,如果我是沈浩然,肯定画一幅能让人看的懂地图,这种抽象画谁看的懂,还有只凤凰,这天下哪里有凤凰?”

夏帝沉吟道:“凌月,朕命你三月内破解画中之谜。”

“啊?什么?”

“三月内,破解画中之谜。”

“皇上,您让我破解这画中之谜,是不是要让我去寻找沈浩然留下来的宝藏?”

“没错,如果三月之内无法找到的话,那么朕可就要将你斩首示众了。”

凌月额头青筋直爆:“皇上,您,您再开玩笑么?”

“你说呢?”夏帝缓步在殿内走着,说道,“三月之期太少,那么朕给你十月时间。”

“十月?”凌月想了想,面露难色,“皇上,十月太少了吧,三年,三年如何?”

“十月。”夏帝再次重复道。

凌月咯噔一声,满面失望地半跪在地上:“微臣领命。”

“好,陪朕再下几盘棋。”

整整三个时辰,总共下了二十二盘棋,无一例外,凌月被杀得片甲不留。所谓棋逢对手才有看头,真不知夏帝为什么会和一个菜鸟下了三个时辰还不觉得无聊。懂得围棋的流夜一开始还能勉强看几盘,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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